日本如何一步步从清廷手里谋夺台湾岛？
作者｜冷研作者团队-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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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台湾岛对于中国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明末清初郑成功、施琅攻取台湾都对实现民族统一有着很重要的作用。那么，日本如何一步步从清廷手里谋夺台湾岛的呢？本文就从清末名臣沈葆桢的角度，结合清末的国际形势以及海防的概念，看看沈葆桢在清末的大时代是如何抵抗日寇的侵略的。
近代海防的“基础建设”：船政局
1850年1月3日，时任云桂总督、鸦片战争中的英雄林则徐本准备告老还乡，却在回去的路上从沅江经湘江来到长沙。
如此大费周章的他是因为要见一个人：左宗棠。
而左宗棠对林则徐更是“神交已久”。两人见面后，林则徐便将自己一生所学整理出的资料交给了左宗棠。由于两人见面是在夜间。因此两人的这次谈话便被后世称之为“湘江夜话”。
▲长沙“湘江夜话”雕塑
也就在“湘江夜话”中留下了这一句话：“东南洋夷，能御之者或有人。”由此可见，林则徐托付给左宗棠的不仅是新疆也包括了海防。而左宗棠也没有让林则徐失望。
1866年5月，已任闽浙总督的左宗棠向清廷上奏《拟购机器雇洋匠试造轮船先陈大概情形折》，其意不仅是要加大海防，更要建立一支新式海军。而对于已经经历了两次鸦片战争的清廷来说，利用“师夷长技以制夷”来建设海防也已经更不容缓。因此清廷不仅同意而且仅到了6月，清廷便回复左宗棠所需经费可在福建海关内提用。
就在左宗棠开始筹办海防时，当年8月17日，同治皇帝居然调其为陕甘总督接替杨岳斌前往西北平叛。
那么谁来接任呢？本来清廷委派的是漕运总督吴棠接任闽浙总督。只不过这个吴棠是安徽人。而出身湘系的左宗棠对于清廷委派淮系官员肯定心有不满，因此想要在离开福建之前将海防重任托付给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所以左宗棠将建设海防的重任交给了福州本地的名门之后：前江西巡抚、恩师林则徐的女婿沈葆桢。
随后在当年12月11日向清廷上奏《密陈船政机宜并拟艺局章程折》，其大致的内容是建设一座海防所需人才的西式学堂：“求是堂艺局”。而且这座学堂是在左宗棠12月16日启程之后的第7天：12月23日开始动工的。1867年1月6日开始上课。6月6日改名为船政学堂。到了7月18日沈葆桢正式上任船政大臣时，该学堂已粗具规模。
▲央视纪录片《船政学堂》截图：马尾周边示意图
整个学堂则分为前学堂和后学堂。前学堂使用法语教学，后学堂则使用英语教学。前学堂学生学习船体的建造。后学堂学生则学习舰船的使用与指挥。课程为期5年，最后14个月作为实习。到了1872年，船政学堂的学院已经超过了300人。日后北洋的邓世昌、林泰曾、刘步蟾，思想家严复、工程师詹天佑等都是这些学员中的佼佼者。
而船政局除了船政学堂之外，沈葆桢还设立了马尾造船厂。
▲电视剧《船政风云》截图：沈葆桢剧照
船厂建设是从1867年初开始。建船厂所需物料是沈葆桢派人到南洋采购而来，整个船厂建造规模达到600多亩。船厂内还拥有炼铁、起重等近代相关设施。聘用中国工匠2600余人。另外还有外籍工匠52人。
因此沈葆桢有宏伟的造船计划。光150匹马力的船舰在造船初始阶段就计划建造11艘。并且要在5年内造成完成。而第一艘150匹马力船舰的是从1868年1月18日开工开始建造的。于1869年6月10日下水。沈葆桢还亲自主持下水仪式，并将其命名为“万年清”。
▲央视纪录片《船政学堂》截图：外语教材
此后的1871年6月18日“安澜”号完工下水。这艘舰船成为了近代国产第一台仿制蒸汽机动力舰船。至1874年，马尾造船厂实际建造的舰船已达16艘。其中包括1艘250匹马力的巡航舰，2艘80匹马力的炮舰，3艘80匹马力的通讯炮舰，10艘150匹马力的运输舰。
此时的马尾造船厂已经成为了亚洲规模最大的造船厂。
除此以外，沈葆桢还派遣留学生远赴欧洲，学习海军军事并一直想要建造国产的铁甲舰。这样的海军“基建工程”的奠定者无疑就是以左宗棠、沈葆桢为代表的近代能懂得“制海权”的人。但也就在这时，日本人打到台湾来了。
明末至1874年前的台湾局势
台湾自古就是中国领土。但是日本对于台湾的野心也是自古有之。尤其是明代中期被戚继光、俞大猷剿灭的倭寇。虽然此后明廷委派陈第、俞咨皋（俞大猷后人）等人镇守海疆。但是仍然有小股倭寇常年盘踞台湾海峡。
比如万历29年（1601年），倭寇又多次犯闽台海疆。而这时期镇守海疆的是名将沈有容。明军在他的率领下，在万历30年12月平定了这一波的倭乱。
但是到了万历44年（1616年）德川幕府干脆给长崎倭寇村山等安发了“高砂国渡航船朱印状”（江户时代日本称台湾为高砂国）。这样的目的等于是直接命他进攻台湾。好在沈有容再次将这股倭寇击溃。
到了近代，同样想要染指台湾的就不仅仅是日本。因为英国和美国都把进一步扩大殖民地的野心对准了台湾。比如说1840年6月至1842年3月，英国人发动第一次鸦片战争期间，曾有英舰5次闯入台湾海域。但都被当时的台湾镇总兵达洪阿、兵备道姚莹率台湾军民和台湾水师击退。相比较内地兵败如山倒，台湾守军却展现了极其英勇的一面。
而美国则是从1854年开始对台湾做调查。而且还是非常有名的那个海军司令佩里（让日本德川幕府开国的那个）就曾率舰队在基隆在那里做了多方面的调查。并在回国后向美国政府建议占领台湾口岸以控制东南亚海上商道。
到了1867年3月，美国更是以“罗佛号事件”为借口实行武装侵略：派海军少将贝尔率领两艘军舰，军队180人在台湾南部海域龟仔甪登陆，后因台湾当地高山族坚持抵抗才打退了美军。此后美国驻华公使蒲安臣、美国驻厦门领事李仙得等就此事向清廷提出交涉。虽然其阴谋未得逞。但是对台湾的野心也是昭然若揭。
只不过清廷还是签订了将台湾“开放”的不平等条约：1868年11月25日清廷驻台官员因为查扣了英国商人走私的樟脑，英国舰队便炮轰台南安平。于是清廷只得与英国签订《樟脑条约》。因此此后英国人又控制了台湾出口的茶叶、糖、樟脑等“贸易”。
但是比起英国、美国人来，日本人对于台湾的野心远不止控制“贸易”。
▲央视纪录片《过台湾》截图：击退英舰的二沙湾炮台
1871年6月，日本政府命伊达宗城为代表与清廷谈判，想要清朝照欧美例将日本列为贸易最惠国。遭到拒绝后，于当年9月13日双方签订了《中日修好条约》18条和《中日通商章程》33条。明治政府见日本未能在清朝享受到列强待遇后日甲午战争，便在1872年再次派遣柳原前光再次前来谈判。结果再次遭拒。
要知道日本于1868年才开始明治维新，此时国力并不足以挑战大清。即便如此明治政府依然敢提无理要求，可知其野心确实不小。
而且1871年11月的琉球贡船事件，也给日本提供了借口：当时琉球朝贡船69人遭遇海难，漂流到了台湾岛的最南端东侧的八瑶湾。因语言不通被住在附近的牡丹社原住民杀掉54人 ，逃脱12人。这12人后被清廷委派厦门官员送返回琉球。
▲央视纪录片《过台湾》截图：八瑶湾与牡丹社位置示意图
但是当明治政府知晓此事之后，野津镇雄、桐野利秋等人向西乡隆盛（此三人出身萨摩）、建议“征伐台湾”。得到西乡隆盛允许。因此1872年9月23日副岛种臣与美驻日公使德朗会面时表示希望得到美国支持。而美国的态度不仅是支持，德朗甚至还联络了美国前驻厦门领事李仙得出售了台湾地区的诸多情报。（可见美国与日本对台湾的企图自古就是一致的）
而日本在出兵前为了得到国际“公理”的支持，来了个“先礼后兵”，派出外交使团前来谈判：
1873年6月21日明治政府派柳原前光，就琉球船民在台被杀之事前往清朝提出质问。事实上，琉球在当时是拥有独立主权的国家。但是日本硬是将其称为自己的附属国。而总理衙门大臣毛昶熙、董恂对此事的解释居然是“蕃民”杀琉民。而“蕃民”皆不服王化。此种解释正好给柳原前光抓住“生蕃”乃是“化外”的借口。
在做足了军事与外交的准备后日本于1874年悍然发动了侵台战争。
日本侵台与清廷的反应
1874年4月4日，明治天皇下令成立“台湾都督府”，并任命西乡从道（西乡隆盛族弟）为“台湾都督”。美国前驻厦门领事李仙得为“顾问”。出动军舰“日进”、“云扬”、“孟春”、“筑波”和运输船13艘，兵力3600人组成了“台湾生蕃探险队”正式拉开了近代侵略台湾的序幕。
本来此举已经引起了列强的反对。明治政府也下令西乡从道延后出发。但西乡来了个“下克上”：于5月2日“擅自”从长崎出发，并于5月7日在台湾南部海域的射寮湾（今屏东县东城乡射寮村）登陆。
5月11日，日军先是派参军赤松则良前往牡丹社“谈判”，要求交出“杀人凶手”被拒绝。随后的日军在经过多日地形勘察后，于5月22日上午6时，由佐久间左马太率150人开始向四重溪、石门（牡丹社入口）等地等地发起攻击。并在当日战斗中击毙牡丹社头领阿禄古父子。
▲央视纪录片《过台湾》截图：石门古战场
6月1日，日军在经过休整后出动1300人分兵三路继续发动攻击。中路由西乡从道亲自率领从营地沿四重溪前进发，正面向牡丹社发起攻击。右翼由海军大丞赤松则良率领，从营地沿保力溪前进，经过竹社向高仕佛社进攻。左翼由陆军少将谷干城率领于6月2日晨从营地出发从枫港溪前进日甲午战争，绕道至牡丹社的背面发起攻击。
此后的日军凭着近代武器优势一路烧杀抢掠。6月5日攻克牡丹社后更是展开了大屠杀。但台湾当地原住军民在剩余牡丹社、高士佛社头领的率领下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后终因实力悬殊不敌近代化日军，多处抵抗失败后陆续退入了山林深处。
到了6月3日，日军以登陆地射寮湾恒春码头旁的龟山为基地，建立“台湾都督府”。同时修桥梁、道路，设医院。准备长期驻扎在此地。
▲电视剧《船政风云》剧照：日军行军穿越恒春码头
而清廷对于日军的侵略行为一开始居然毫不知情。直到4月18日先是英国公使来总理衙门询问战况。后由法国税务司、西班牙公使先后到总理衙门询问后，清廷才得知日军已开始攻打台湾。
到了5月14日，同治皇帝才任命沈葆桢为钦差，办理台湾等处海防兼理各国事务大臣。6月14日沈葆桢等人在马尾天后宫举行祭海仪式后，同福建布政司潘霨、台湾道夏献纶、船政洋监督日意格等人分乘“安澜”、“伏波”、“飞云”号军舰前往台湾。
由此，中国近代海军首次反侵略作战也就此开始了。
沈葆桢的“驱日保台”
6月17日，沈葆桢等人抵达安平。6月22日，沈葆桢派出第一波谈判代表：福建布政司潘霨与台湾道夏献纶两人前去与日军交涉。但西乡从道一口咬定台湾乃“番外”之地。主权不属于清朝。双方谈判无果后。两军进入了对峙阶段。
由此沈葆桢只得向李鸿章“求援”（沈葆桢与李鸿章同为道光27年进士，也同为翰林院编修，太平天国起义后，两人同效力于曾国藩幕府，故两人私交甚厚），李鸿章便将驻扎徐州的淮军精锐武毅军唐定奎部铭字13营6500人、炮20门、火药4万磅一并调与沈葆桢随其入台参战。
因此沈葆桢派遣“永保”、“琛航”、“大雅”3运输船运送军队，装载军火，“测海”、“扬武”、“飞云”、“伏波”、“安澜”、“镇威”、“靖远”等7舰常驻澎湖，“福星”号驻台北，“万年清”驻厦门，“济安”在闽沪递送消息。由此可见，如若无船政局制造的舰船，这些人员、武器、装备断无可能快速运入台湾。
如果我们再来看双方海军的战力，则是清军的完胜。我们可以先从以下舰船大概估量下清日两国海军在1874年的战力：
1874年双方冲突时，清日近代化海军都处于“启蒙”时代。但是清海军在数量上绝对强于日方。当时清朝自制的舰船共有21艘。其中，马尾造船厂造了15艘，江南制造局造的有6艘。此外，还从英、法、购入了11艘。
日本海军此时只有军舰19艘。虽然其中包括了2艘准铁甲舰：“东”、“龙骧”。但是这两艘铁甲舰还是木质舰壳，只是在船身上装了铁板。这样的准铁甲舰比起真的铁甲舰其实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而且这两艘准铁甲舰此时居然还在维修上不了战场。
再加上从日本本土根本提供不了补给。因此清朝海军完全有能力取得制海权。
▲央视纪录片《船政学堂》截图：万年清号旧照
而除去海路之外，由于船政教师日意格、学员严复等人，为清军制作出了精良的地图，为陆军布防台湾提供了便利。另外为了补充机动兵力，沈葆桢还命夏献纶等人办起了团练。到了9月，清军驻台兵力已经超过了1万。反观日军，在夏季没有季风的情况下不但失去了海上补给，而且在台南炎热的夏季气候中，非战斗减员也非常严重。
但就在沈葆桢准备发动总攻的时候，清廷居然与日本开始谈判了。
日本在谈判桌上的真正筹码：英美
因为当时清朝还没从太平天国与捻军的战争中恢复过来。再加上左宗棠正在西北新疆镇压阿古柏的叛乱。附属国越南又遭到了法国的入侵。急需整顿西南的军务。不仅如此，同治皇帝想要修圆明园遭到了恭亲王等人的反对，搞得朝野间各处风声鹤唳，党争不断，因此清廷对于想要快点结束战事甚至比日本更急。
正好此时明治政府于8月间派出了大久保利通，到北京与总理衙门谈判解决台湾问题。于是9月11日双方开始了谈判。最终清廷统治阶层最终只能“花钱买平安”。
到了10月31日，双方在英国公使的调解下达成了《北京专条》：日本从台湾退兵，清廷给予在台湾被害难民恤银10万两，日军在台湾各项建筑费用清方留自用给予40万两。随后日军于1874年12月20日从台湾撤出。
面对此等结果，一方面是清末时期的中国的确处于“内忧外患”时期。尤其是海防的薄弱给了日本鬼子有可趁之机。但是日本实际上不仅战前得到了美国在背后的“指点江山”，更是在谈判时得到了英美两国的支持。
因为作为当时“世界老大”的英国是非常在意与清朝“贸易”的。其中尤以台湾为重。如果战事拖延，那么对于英国在台湾的“贸易”会受到非常大的影响。因此英国公使才会积极加入两国的“调停”。
而这样的形势也被大久保利通巧妙的加以利用。
大久保利通到达北京后，于9月14日至10月10日与清廷展开谈判。期间英国公使威妥玛与美国美国驻天津副领事多次主动找到大久保利通，暗示可帮助日本“调停”。虽然此阶段清日双方各不相让，以至于谈判陷入了僵局。但是英美这样的举动却引起了大久保利通的注意。在谈判初期无果后，便向两国“求助”：如果清廷肯支付赔款，那么日本可以退兵。
▲英国驻清公使威妥玛
这样一来，为了让英国在台湾榨取更多的既得利益，威妥玛便开始频繁与总理衙门接触。
到了10月24日双方恢复谈判。但大久保利通居然索要白银500万两。再次遭到清方拒绝后，大久保利通只得再次“求助”于威妥玛。威妥玛见到战事有机会结束便向清方施压。要求清方尽快结束谈判。最终，清廷在不愿得罪英美两国，又急于结束战事的情况下，只得向日方妥协。
而实力不济的日本居然靠着这种特殊的“国际形势”，不仅争取到了体面的撤退。更是得到了50万两白银的赔款。
那么，此后的台湾海防又该如何建设？
1874年后的台湾海防
1874年沈葆桢的保卫台湾，是明万历朝鲜战争之后，又一次从日本侵略者手中坚决保卫国土、捍卫国家主权的战例。而且也是中国近代海军首次以军事手段抗击海上来犯之敌。虽然未能起到遏制日本野心的作用，但迫使日本从台湾撤军却是不争的事实。
▲电视剧《船政风云》截图：沈葆桢与台湾军民剧照
而台湾在海防中的地位此后也被清廷日益重视。之后的5年里沈葆桢（沈葆桢病逝于1879年）为台湾海防建设做出了非常大的努力，其具体海防措施从行政、军事、经济都有着手，可谓是面面俱到：
台湾的地理位置孤悬海外。在英占印度，法图越南的情况下，台湾的得失更是关乎到万里海疆的安危。因此在沈葆桢日后的奏折中提到台湾的海防必须和福建、台湾海峡融为一体。绝对不可分而治之。因此此后的福建巡抚夏秋在福州，冬春在台湾。并且还在台湾新设一府四县（即台北府下辖的淡水、新竹、宜兰和台南府的恒春县），这也为日后台湾单体建省提供了宝贵经验。
军事上则加强了近代化军事建设，其中最典型的代表就是修建炮台。比如说台南安平的二鲲鯓大炮台于1874年10月开工建造，历时2年之后在1876年9月才完工（而且这还是船政学堂设计拱卫台南府城的的台湾第一座的西式炮台）以及台湾南部的南平凤山县东港炮台、台湾北部的基隆炮台和沪尾炮台，澎湖的妈祖宫炮台等。
下图中二鲲鯓炮台上的“亿载金城”四字就是沈葆桢亲自题写的。另外在陆军方面，沈葆桢裁撤了原来三年换防的“班兵”，改用“营”制兵。并对新“营”兵日夜操练，而且还装备了大量近代火枪。
▲央视记录片《过台湾》截图：二鲲鯓炮台遗址（现地址台南市安平
而在经济上，沈葆桢也打破了康熙年间起禁止人口流向海外的严格限制。而充足人口的到来不仅提高了台湾当地的农产量，也使得台湾的基隆煤矿得以开发。此后的台湾甚至还发展出了近代冶铁业。这些措施都对台湾的海防建设提供了便利。
结语：沈葆桢视野下的清末闽台
福建的地势形态三面环山，一面绕海。这样的地理条件不仅可以就地取木材，当地人更是自小就精于航海。因此福建自古就是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更重要的是从明代中期起福建常年处于抗倭一线，这样也使得福建人对倭寇可谓是恨之入骨。因此在福州土生土长的沈葆桢为防倭患，哪怕在生命中的最后几年依然兢兢业业的建设着台湾。
而台湾在沈葆桢的建设下不仅巩固了海防，更是在多方面开启了近代化。从这样的举动中可以看出处于清末的大时代不仅有清醒的人，更有发奋图强的人。
▲央视纪录片《航拍台湾》截图
参考资料：
文献：
同治中兴的福建船政：从左宗棠到沈葆桢
试论沈葆桢的海洋经略思想与实践
沈葆桢就任总理船政大臣述略
沈葆桢与福州船政局
日本首次侵台与神博鳌镇巡台抚台
铁锚固海疆--沈葆桢的海防思想与保台措施
中国海军甲戌巡台评述
试论沈葆桢驱日保台的斗争策略
书籍：
《福州戍台名将》沈有容
《中国古代海军史》清代后期的海军第一次鸦片战争中的水师作战
《晚晴南国》美日侵略台湾
纪录片：
《船政学堂》
《过台湾》